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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客人附和着微微点头,但没有说话。 宋建国又喝了一口茶。水温有点降了,他在考虑要不要给她添点水,一看,那杯子里的水堪堪还停留在杯口,一点也没减。 “宋原,对家里的情况有什么表示吗?”她抬起头,继续问道,神色之间没什么变化,但宋建国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味道。 “他说放假要去做兼职。我不让他做,学生就该好好学习嘛。唉,我知道他担心……”他谈到这件事,身子就矮了下去,手掌按着额头。 又一次,他心里不可遏制地闪过那些念头:为什么我会生病?…… “你不让他做?” “他是学生,”他重复道,“明年就要高考了,做什么兼职!” 他还想接着说什么,却叹了一口气。 那声音不大,他像在难为情,又像在苦笑。 有些男人叹起气来就是流泪。虽然他脸上没有水,但你坐在他对面,耳朵里听着那声悲苦的气音,眼睛里看着那张沥青般裂化的脸,你知道那就是他流不出来的眼泪。 赵小宾垂下眼,不由自主地端起眼前的茶杯,浅浅地抿了一小口。入了口,她才惊觉,茶有些凉了。 但她什么都没说。 “老师,您在学校里,肯定知道的,我们宋原成绩特别好,明年肯定会考上好大学。我心里盼着那一天呢。” 赵小宾面无表情地盯着面前那杯凉掉的茶,不知为什么,端起来又喝了一口。 这一口水顺着喉咙管往下,她静静地感受着它落到胃囊的底部,沉甸甸的。 “你……”她刚开了个口,又把嘴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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