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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塞壬一愣。很明显，林洵言忘记自己了。它舔舔白生生的尖牙，黑发青年被它用鱼尾揽到怀里, 它静静注视着对方漂亮的面庞，林洵言那双墨黑色的瞳孔牵引着它的思绪回到过往：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是你以前在暴雨天捡回来的那条小人鱼……然后又被你丢掉。】

    林洵言瞳孔骤缩。他记得……他曾经在雨天的海边捡回来过一条搁浅的人鱼幼崽, 小人鱼受着伤，林洵言帮它治疗，承诺会收养它。结果没过多久，伤口治愈到一半的人鱼被他狠狠丢弃, 小人鱼孤零零地窝缩在沙滩上，冷得浑身发颤。

    [哇，目标找我还债啦，喜欢。]

    [宿主你当年为什么要丢掉它呢？伤人家的心。]

    [攻略值满了嘛, 该让它回归自由了。系统。]

    [也是……]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那时真的不方便。”被鱼尾溅得通身湿透的黑发青年拼命往后缩，他挣扎着想要往洞xue外逃，不料锋利的礁石划伤他的腰，鲜血混着盐水浸湿衣服。

    他捂着腰，蹲下来小声抽泣：“我真的要出去，我的弟弟没人照顾。他会担心的，我爱他……”

    林洵言话没说完，他又闻到股使人脑袋发麻的熏味，味道与他上次在院子里闻着的相差无几。他惊恐地睁大眼睛，面色一白，昏了过去。

    ————

    林洵言昏迷了三天，也被塞壬囚禁了三天。他醒来时，发现自己正发着高烧。

    [目标为什么突然迷晕我啊，他发现了我有个弟弟未婚夫的事吗？]

    [不是……是因为它对你占有欲太强了，不喜欢你总是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