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古森也一副愕然的表情,“你并不知道音乐盒放的什么歌?那刚才为什么对着它发愣了那么久?”
“是很耳熟,但想不起名字……”
古森神色和缓下来,柔声解释,“歌名叫‘梦中的婚礼’。”
郝比眼里泛出水光:男人和男人,结婚这事儿不就像做梦一样吗。
古森从裤袋里拿出一只锦盒,掀开了盖子。
该出现的最终还是出现。
墨玉雕成的大扳指在烛光的映照下瞧着特别厚重,沉甸甸的。内圈加刻的小字恰好对准郝比,他一眼便看得清清楚楚:
S&H Forever and ever.
八天前就想好的誓语,此刻用来再贴切不过。
郝比没有马上表态,“那天喝酒,我编了很多试探性的话。如果你当场作出跟今天一样的举动,你猜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古森摇摇头,始终维持跪姿,“我不敢,怕你酒醒了反悔。”
“可后来xx的时候,你也没半点含糊啊?”
“同样怕等到下次,你就改变主意了。”
“我不会后悔,也不会改变主意。”郝比也屈膝跪了下来,目光笃定地平视着古森,“即使你没有长久的打算,和以前一样不当真,我还是愿意把选择权交给你。因为,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