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烈苟(车车搬运)_113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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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3 (第2/10页)

默中他脑子里就只有一个画面, 就是那年陶淮南哭着抱他,尖叫着大喊说“小哥我害怕”。车在街上没有目的地绕圈的时候,迟骋脑子里一遍一遍循环着想那时的陶淮南那会儿他比现在瘦,抱在怀里就一把骨头。他搂着自己的脖子崩溃着哭。

    小哥我害怕。

    未散尽的酒精搅得脑袋里像是在抡锤子那么疼,可迟骋的画面却依然清晰得像是就在眼前,好像一伸手就能抱上当年那个歇斯底里的男孩儿。

    小哥我害怕。

    迟骋再回来时身上带了满身寒气,进了门钥匙往旁边一丢,反手带上了门。他动作很重,听起来又急又凶。

    陶淮南听见他回来,叫了声"小哥”,胳膊朝他伸过去,想抱他。

    迟骋没抱,外套扔在旁边,里着满身的凉,把陶淮南从沙发上扯了起来。

    陶淮南被他的动作带得没站稳,迟骋拎着陶淮南后背的衣服,把人从客厅拎到了他们的卧室,直接丢到床上。陶淮南膝盖在床边磕了一下,疼劲儿瞬间传进大脑,迟骋紧跟着砸了过来。

    迟骋把陶淮南摁在床上,摞上去咬他的耳朵。他的气息猛地喷在耳朵周围那片敏感的皮肤上,带着迟骋从外面染回来的凉。麻意以那侧耳朵为起点迅速蔓延,神经把那阵麻痒传递出去,从耳后一直传到腰眼。陶淮南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睫毛颤得像一对受了惊的小翅膀。

    “陶淮南。”迟骋的声音里还带着一连串动作过后不稳的呼吸声,一起扑进耳朵里,“你当时不想活了。”

    这甚至不是个疑问句,迟骋这句话砸下来是很利落的,尾音结束时伴随着一次呼吸的结束和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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