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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 (第2/5页)
孩拐到了船上,可是直到他下船前,他当年打算求婚的戒指也一直没能拿出来。因为他知道,女孩已经不愿意跟他回家了。 是他忽视了女孩的感受,一直以来女孩在冷暖自知的婚姻生活里,被海水呛得很难受,想要上去透气。而男孩这才发现,原来女孩很擅长游泳,根本不需要他在水下攥紧她,那对她来说反而是种窒息。于是女孩像一尾刺蝶鱼一样游走了,留男孩一个人孤单在船上,再也找不到方向。 故事就先讲到这里,眼下最要紧的事,是这艘船是不是应该要被拨乱反正,继续航行了?” 我看完顾惟谦这长长一大段话,真是贴切又正中下怀。 我思忖片刻,给他回了一句话:“可女孩其实是蝴蝶,她想翩翩逐晚风的时候,自然就会回来船上了。” 收到回讯的顾惟谦似有所感地转过头来,他看到站在几步外的我,收起手机,扬起嘴角笑着向我走来。 “那么我的翩翩,现在要来逐晚风了吗?” “如果某人愿意再喝一次我的羽毛白的话。”我把手里的那瓶羽毛白递给顾惟谦,顾惟谦接过去的同时,倾身过来要吻我的面颊,我偏头避开他的吻,骄矜地用食指抵住他的嘴唇,“我还没答应你要重新开始呢。” 顾惟谦挑了下眉,双唇翕动:“ichliebedich,dusaesgesetz.meineganoderma.” 他说完这句德语,有点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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