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舫斋手札_21.船(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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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船(下) (第2/4页)

被阴阳怪气到了。

    我回贝里斯的第一天,顾惟谦的信息在早上十点发来,他发来的第一张图片是雷诺瓦的《康达维斯小姐像》,身着蓝色连衣裙侧着脸的八岁小女孩优雅又美丽,我在苏黎世美术馆看到真迹时,也正巧是八岁。

    但,小艾琳怎么可能是我最喜欢的画?我回了顾惟谦一个“错”字。

    第二天,bailey终于和我熟络一些,敢给我摸肚皮了,我给她喂了一杯酸奶喝,她喝完我去河堤溜她,顾惟谦传来常玉画的瓶花,瓶子里插的是菊花,我拍了bailey的照片调侃他,“还是常玉的那幅《裸女与北京狗》更接近我的现状,但是bailey不是北京狗,她是漂亮的西施犬。”

    顾惟谦也发来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是我十五六岁在他祖父母家坐客时,他牵着一只黑背傻愣愣站在不远处,而占据照片主要版面的,是我惊慌失措跑向正拍下这一幕的他母亲的画面。

    虽然讲起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但曾经那样害怕过小动物的我,现在已经可以独自遛狗了,我果真是一直在变勇敢。

    顾惟谦每天都会猜一幅画问我,我开始有点吃腻claire家的炸香蕉甜点和红豆饭这天,他传来一幅德加的绿裙舞女,是马德里的thyssen-bornemisza(提森.博内米萨博物馆)馆藏的那幅,我没看过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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