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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场。

    当方从圣将岛上的情况告诉顾无忌等人时，顾无忌眼珠都差点落下来，道：“你的意思是，小妍是天极岛的钥匙？难道天魔的存在，就是因为是天极岛的钥匙？”

    这是一个很新鲜的说法，即便是见多识广的柳新烟表示也没听说过。

    方从圣摇了摇头，解释道：“我觉得你女儿不是天魔。”

    “那是什么？”这个时候，轮到柳新烟发问了。

    事实上，在后面这一段时间里，柳新烟也怀疑过自己的判断。

    因为虽然夏妍有冰火之眼，同样能不限制次数去往天极岛，但是和太宗之前有很大的区别。

    比如太宗是天魔，而且自小成名，史书上关于他的记载虽然有撰改，但是年少时期的记录应该没有问题。

    太宗自幼身体素质极好，史料记载百病不侵，就是说没有夏妍那种持续高烧的症状。

    而太宗两次拿满六神装后，就没有再次登岛的记录，证明他不需要像夏妍一样，在天极岛上才能活得舒服。

    夏妍离开前对天极岛的依赖已经越来越强了，从最开始的一周去一天，到后面可能一周只有一两天在人间，足以证明她确实很依赖那座岛屿。

    同样的，她当时表现出对顾无忌很在乎，每次呆在人间的时候，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让顾无忌开心。

    夏妍当时那么在乎顾无忌，但依旧离不开那座岛，中间有太大的问题。

    于是柳新烟很迫切的问出了这个问题，她想知道夏妍不是天魔的话，会是什么？

    方从圣看着众人，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