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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无可奈何之探花郎 (第7/7页)
难分伯仲,倒叫朕和大学士为难了。”乾隆笑了笑,“今天朕再出一对,且再看你们的志向。” 乾隆这样一说,二刘也无意见,他们就不信了,董诰和余宣达两个都对不过善保一个。 乾隆浅笑,小细眼眯成线,开口吟道,“东启明,西长庚,南箕北斗,谁是摘星人?” 是啊,谁是摘星人? 想当状元,自个儿开口吧。 不好开口,朕就点一个啊! 这年头儿,为人做事讲究谦虚谨让。大家玩儿命的念书科举,不就是奔着进士来的么。状元?那是可遇不可求的,三分学识七分运气的事儿。 可,哪个读书人敢说,他不想当状元呢? 当然,善保除外。 他也不是不想,他是没胆子去当状元。 会元董诰觉得自个儿的心要绲奶隼戳耍嘈锬旯换螅灿行┖粑晃取 谁也不愿先开口,乾隆偏心的一点,“董诰,你是今科会元,你先对吧。”给善保多留点儿时间考虑。 董诰二十年的书也不是白念的,略一思量对道,“上泰山,下东海,左林右舍,吾乃逍遥客。”有事儿不直说,国人通病。 明明想要状元想得发狂,还得装出一脸无所谓,一副我比较喜欢路边风景的模样。 余宣达站在董诰身边儿,知道轮到自个儿了,小手指抖啊抖的,念道,“琴转弦,棋围气,书墨画卷,吾乃三径人。”又是一个隐士。 乾隆只笑不语,善保已有对策,清声道,“春牡丹,夏芙蓉,秋菊冬梅,臣本探花郎。” 咕咚! 谢天谢地! 两位刘大学士忧国忧民的老心终于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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