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情欲日记(纪实,NPH)_拉斐尔医生(1)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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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斐尔医生(1) (第2/5页)

来了。但几乎没有什么用。

    还好雨下的不大。

    我们在小雨中等红灯。

    我们在伞下讲话,我看拉斐尔不断低头迁就我,样子看上去很辛苦。

    我于是和拉斐尔说:其实你不用低头,我可以大点声。

    拉斐尔表示,作为住院医生,他天天低头和病人说话。里面还有小朋友,他早就习惯了。

    那和小朋友说话,你就光低头,够吗?

    拉斐尔想了想,说:和小朋友说话,好像还是蹲下来比较方便。

    我们在一起呆了一整个周日下午,从西岱岛,蓬皮杜对面的小酒馆,走回巴黎圣母院,再到卢森堡公园。

    在卢森堡公园里,我们聊人类基因、科技和未来,我们猜大喷泉里木头船有没有引擎,认那些植物长长的拉丁语学名。

    我们经过一棵高高的梧桐树,拉斐尔伸手,从树上摘下一枚毛糙的果实。

    拉斐尔也偶尔讲他自己,讲他的家庭(他的mama和弟弟meimei),讲他实习医生的生活。

    和法国的所有的年轻医生一样,他在不同的医院和科室,做了几个不同的轮转实习。

    我对拉斐尔讲的那段在基因生殖科实习的内容,尤其印象深刻。

    那些因为染色体或者基因错乱而流产的胚胎,被父母送到基因科,被放在特制的水溶液里。

    实习医生拉斐尔和他的同事们,将这些胚胎切成涂片,在实验室里,来进行基因筛查和分析。

    为了下一次妊娠成功,能筛选出正确的基因,生出健康的婴儿。

    我问拉斐尔:那你当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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