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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康喜悦地看着王云，眼神里流露出幸福的表情。

    “妈告诉你，你姐为什么没穿裤子。”

    王云想让张康知道，知道张海和张燕的所作所为：“你爸临死的时候和你姐在车上正zuoai。”

    “妈……”

    张康吃惊地睁大眼睛。

    “妈也不相信，可你姐和你爸都赤裸着下身，看到的人都会明白，要不别人也不会说你爸死的蹊跷，妈还从你姐的yindao里弄出残留物做了DAN比对，小康……”

    王云看着张康的眼睛：“是你爸的，你jiejieyindao里的jingye是你爸射进去的。”

    “真的？妈？”

    张康不相信的。

    “还能有假？他们要不是这么疯，也不会死。”

    王云想象着那个镜头，张海一边开着车，一边狠狠地干着张燕，一辆货车迎面而来，他来不及躲避，就钻进了货车底下。

    她长叹了一口气，你们在哪里不好，为什么偏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小燕，妈就是知道了，还能怎样，你和你爸，我和小康，一想到这，王云的脸一阵绯红。

    “小康。”

    “妈……”

    “以后就我们俩人……”

    她把张燕遗留下的东西递给张康：“这是你姐的……妈也不知道怎么……”

    张康一直羡慕张燕的手机，就拿起来摆弄着，突然听到里面发出汽车的轰鸣声。

    “坏爸爸……”

    张燕的声音：“我怕你没有生育能力。”

    “谁说的？”

    张海笑嘻嘻地。两个人都一惊，知道可能在车上录的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