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澄_分卷阅读6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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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卷阅读65 (第3/4页)

。”

    韩听竺看不到,阿阴眼角边的软枕,湿了一片氤氲。

    民国31年初,上海的冬彻底到了。最近热闹的事,无外乎有消息传,温素衣在排程老板的那出。

    有人说,徒弟唱的自是不如师父,首演可是在上海,听过程老板的,哪还听得进去温素衣?

    亦有人说,男人唱的青衣,还是差了些韵味。温素衣那眼神身段,自然值得守着时辰买戏票,看上一看。

    不论如何,未等韩听竺命人去买,温素衣已经送了票到韩公馆。1月16日,黄金大戏院,二楼正中的包厢。视野最好,且韩听竺惯是爱坐那里。

    这座建于民国的戏院,后来改建过很多次。阿阴常在,黄金大戏院却不常在。毕竟在几十年后,她只能借口发梦,同萍水相逢的人讲,自己曾在那里听戏,很多次。

    记忆里,阿阴在上海十多年,上海的冬天不比长安,雪不常有。大半的时间里,码头日子过得清苦,没什么闲情逸致去多注意,昨夜是否下雪。进了大宅后,上海却又更不容易下雪了。

    但民国29年二月初,一行好友由韩听竺做东,在黄金大戏院,看的是。那夜下了场还算有些气势的雪,周太太年纪轻,在戏院门口笑的合不拢嘴,像报春的雀鸟,叽叽喳喳,你却不觉烦恼。阿阴好似从未有过那般肆意,她从一开始做人,就总是哀愁难躲,永久缠身。

    怕流水年华春去渺,一样心情别样娇。如今已民国31年,阿阴站在衣柜前,心思从回忆中走出来,选了身白色的长衫,递给身后迎过来的韩听竺。

    他挑了挑眉,好似不太赞同,“给我的?”

    “不然?日日都是黑色长袍,外面都讲你是黑无常呀,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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