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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总归会有些不太舒服。

    所以不太舒服的宋晨就冲动了，冲动完他后悔了，后悔完了又觉得自己实在是没意思，特意跑过去挑衅人家，结果被人一句话给怼回来，扯上人家的师父还不算，当众下战书被人虐到脸都没了。

    他师父说他性子急稳不住，所以连带着他的节目风格都给人一种极速前进的感觉，就好像永远都在奔跑，没有喘息的机会，所以他的节目更倾向于“速度”。

    程煜记住了他的套路风格，心里已经有了规划，花式绕桩是一场自我表演，也是一场无声对决，谁胜谁负取决于谁更适合自己的表演世界，当然还有取悦裁判。

    宋晨滑到了程煜面前，还是那种桀骜不驯的气场，只是表情却没有之前那么不屑一顾，他的头微微抬起，似乎觉得这样跟人说话会很酷，想了一下又觉得没什么必要，干脆与程煜平视。

    “你……表演还不错。”憋了半天宋晨就憋了这么一句出来，但毕竟是当着秦州牧的面，他也不敢太放肆，但是心里依旧还是不服气。

    因为论努力谁都是一样的，他可以把程煜当成一个强劲的对手，但不会认为自己会失败。

    “黑天鹅回去练练吧，你卡动作了。”程煜说道。

    宋晨：“……”

    邱阳抱着胳膊挑衅地看着宋晨，对程煜说道：“溜了溜了，还赶时间回学校上课呢。”

    程煜深深地看了一眼宋晨，最后说了一句：“全国赛见。”

    宋晨笑了，“行啊，全国赛见！”

    “黑天鹅。”程煜又重复了一遍。

    宋晨点头：“谢了。”

    不过这么直截了当指出别人不足之处，宋晨想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