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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寡妇：“都饿。”

    千夜打开冰箱，热了一杯奶和一个烤鸡腿，放到餐台上。

    小寡妇欢快地跑过去。

    千夜：“你慢点。那么大的肚子，别摔着！”

    小寡妇一边猛啃鸡腿一边说：“俺都七个月了，不算大。柱子媳妇怀娃的时候，肚子大得像笸箩，低头看不到脚，腿肿得像树桩子。”然后她又充满期待地看着千夜，“姐，今晚你抱俺吧。俺都想你了。”

    千夜：“不行。以后一周只能一次。”

    小寡妇立刻蔫了下来，连吃东西都没劲了。很快，她又说：“姐，俺家隔壁搬来新人了。”

    她们这几间房在村子外缘，几乎过了千夜家，就出村了。小寡妇家另一面院墙是一个小院，一直空着。村里的人家就那么几十户，除非是分家，不然即便是娶妻也不会另立门户。

    千夜：“是什么人？”

    小寡妇神秘地说：“是个大学生，说是来山里支教的。村长就安排他住俺家隔壁。长得还挺俊的。”

    千夜心想：村长是想让小寡妇留住男老师吧！

    “前天，俺从墙头偷偷看了他几眼。你猜他在干啥？”

    千夜：“你又爬墙头了？”

    小寡妇缩缩脖子，“你不让俺来，俺也没啥事……当时是下午，男老师正在院子里睡觉。他睡着睡着，居然裤裆支起来了。他一边哼哼，手一边伸进裤子，往后摸。姐，男人后面有啥？”

    千夜心想：有菊花。嘴上说：“你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