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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休息吗？”顾远致问道，方凌也照顾他一晚了，他不休息吗？现在还守着他？人在脆弱的时候总想抓住点什么依靠，方凌就是他的救命稻草，他看着他心里很安心，却也担心他照顾他这么久太累，想他也好好休息。

    “没事，我守着你。”

    窗外边月儿明亮，星光点点，顾远致背对着窗户，月光从窗外照近屋子撒在季方凌的脸上，他认真的神色衬着月光，让顾远致有一瞬的失神。他往旁边挪了挪，拍了拍空出来的位置，季方凌与他对视一会，他不动顾远致就一直盯着他，他叹了口气，起身掀开被子的一角，继续给他揉着。

    顾远致轻声道：“方凌，我以为……尹乔是已经确定读F大，想着以后就很长时间不能在一块玩了，这次旅行就一起去F大看看，才决定来这边旅行，本来和你说好去C市的，抱歉。”特长生的录取信息更早出，尹乔中午的时候查录取信息，恰好踩线进中远。他说，他第一志愿是中远，第二志愿是F大，本来觉得分数可能不够进中远，所以一直说的自己读F大。季方凌只是无奈于几个人还是在一个学校，对来F市旅行这事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但显然顾远致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变了变，有些介意，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现在这么一听算是明白了，顾远致是误会他会因为这事心里不舒服，显然他理解错了方向。

    季方凌顿了一下淡淡答道：“我同意来F市只是因为你想去漫展，和他无关。”

    顾远致侧过身子，笑着问：“所以，你不生气了。”

    顾远致这么一说，季方凌心里之前的气倒还出来了，闷声自嘲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