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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跪着，抓着小丹的手哭道：“小丹，爸对不起你，爸不是人，爸是畜生，天啊，我做了什么呀……”小丹慢慢地坐了起来，木纳地将罩杯套回，扣上衣服的扣子后爬向床尾寻找到裤子。

    我连忙从地上捡起她的裤子和内裤递给她，看着她苍白的脸，心里害怕，问道：“小丹，你要骂爸爸你就骂吧，要不你打爸爸，你别不出声啊。”

    小丹的声音像从遥远的地方传来：“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看到小丹空洞的眼神，我只好捡起衣物像逃命似地从小丹房里冲了出来。回到自己房里穿好衣服，心里七上八下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眼见时间不早了，我到厨房张罗晚饭，时不时往小丹房间望，却见房门关得紧紧地，不知道小丹在里面做些什么。

    秋芬准时地回来了，我将饭菜摆了上来，秋芬没见到小丹，问道：“小丹呢？怎不见人呢？”

    我心中一咯，忙道：“她……她今天肚子痛，在房里休息着呢。”

    秋芬紧张起来，自己摇着轮椅到小丹房前敲门。敲了几下门终于打开，小丹苍白着脸走了出来，对秋芬叫了一声：“妈”

    秋芬关心地询问她还好吧，小丹强笑着推着秋芬到饭桌上来，一边说道：“吃过药没事了。妈，你肚子饿了吧？我帮你盛饭去。”

    一顿饭我吃得是不知味道，眼睛也不敢往小丹那儿看上一眼。好不容易吃完了，小丹收拾了碗筷去洗，秋芬望着她的背影轻声说道：“今天这孩子怎么有些不对劲？你这做爸爸的知道吗？”

    我正走神，咋听这话又把心提了起来，忙支唔道：“不……不知道，小孩子闹点儿情绪也正常吧？”

    秋芬虽然迟疑，但也没再说什么。今晚她不用加班，一家人早早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