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爷子是个眼瞎不中用的,处子不处子什么的并不看重。他喜欢虐打女人,越是刚烈越欢喜。夏鱼这把贱骨头,磨磨愈显“斗志”,最适宜不过。
冯肆等人咧着嘴一脸猴急地把夏鱼拖下去。谢翠嫦之后他们就没开过荤了,数一数竟有十日之久,被磨得俨然饥不择食。
折腾了一宿,天已将晓,浓雾愈笼愈多,携了零散的细雨,似一张密不透风的网,牢牢地罩在头顶。
当白雅再次躺在床上的时候,已毫无睡意。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现代了,以至于差点忘了自己曾处于一个法治且尚算平等的年代。
第二天,因昨晚一事,许是没有睡好,许是花娘的震慑,小娘子明显比以往安静,待夏荷满是污秽的身子被抬到众人面前,小娘子们更是鹌鹑似的,连目光也是闪躲的。
白雅昨晚的异举让花娘十分满意,亲自授课的时间从半个时辰延长至一个时辰,课程将结束的时候,她听到了婆子倒水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一股浓郁而奇怪的芬芳。
花娘把白雅带到偏房,乳白色的“热汤”冒着骇人的白烟,她悄然垂首,银白色的手镯内侧漆黑一片。
白雅弯了弯唇,让自己的声音镇定如常还带了点好奇:“花娘,热汤里面可是加了什么?怪香的。”
花娘边领着她绕过屏风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