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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嗽了两声：“我也就随口一说，你也就随耳一听，就过去了。”

        666忌惮，总觉得他刚才咬牙切齿的模样还真不像是有口无心，倒像是积怨已久，要泄愤似的，但没说出来。

        想到大叶子是因为白莲花才被瞎子抛弃了，666只希望上个世界都好好的，这个世界大叶子也不要把晋源当做代替的出气筒。

        不然可就坏了白莲花的人设了。

        ……

        程叶裹着浴巾欲说还休地站在浴室门口。

        他微微低垂着眼睑，微长的刘海遮盖住眼底的情绪，身上消瘦却并不柴，一丝多余的rou都没有，精致的锁骨存着一汪水，晶晶亮。

        脚上没穿鞋，程叶踮着脚尖走过来，一串湿哒哒的小脚印留在身后，浑圆的脚趾犹如上好的凝脂踩在褐色的地板上，更显得莹白润泽，惹人爱怜。

        程叶掀开眼皮娇羞地看了晋源一眼，试探性地跪爬在床上，刚一凑近就闻到冲鼻的烟草味，呛得两眼泪花硬是忍住不咳嗽，他水汪汪的大眼睛紧紧盯着晋源，小声叫道：“老板。”

        晋源咬了咬烟屁股，掀开眼皮看趴在他上方的人，紧着嗓子问道：“为什么找我？”

        刚想了很多问题，都能不计较，但独独这个问题，他想问清楚，甚至想亲耳听这个人说。

        双眼的光亮黯淡下去，程叶低眉：“反正都是要被卖掉的，跑出去也活不下来，还不如自己卖。”

        “卖？”无非就是那几个原因，自己愿意的，家族逼迫的，稀里糊涂被喂了药的，不过听他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