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渐渐安静下来,许多人都停下手边工作,目光不约而同的聚集过来,低声议论。
西马好歹也是堂堂右翼魔君,被一个鄙族的女娃娃当众羞辱,岂能忍气吞声?於是缓缓回过身来,阴恶瞪着她。
津挺著单薄身板,面对男人充满威吓的欺势毫不退缩,原本清澈的褐眼,覆上未曾有过的愤恨恶火。她讨厌西马!放任自己的伴侣使坏!不动脑筋完成自己的任务!现在又让桀在协助他的任务中失踪!自己风光凯旋?
从右翼跑来和左翼会合,津就隐隐觉得西马很懂得利用別人,利用桀积极於族里生存,直率不啰嗦的个性,让他去策画、去拼命、去面对最艰难的部分,然后,西马自己轻松坐在后面,败由桀担,成有他收。整个过程,津一直觉得,自己是女人,是不懂战事的拙人,不该出太多意见,於是闭口专注在帮助自己的伴侣,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自己的直觉原来比理性要来的敏锐。
「嘴巴放干净点!小贱人。」西马斜嘴狠笑:「正如妳耳闻的,妳的靠山……已经倒了!」
看着西马狡猾邪恶的嘴脸,就像看见过去在学园、在公司,那些懂得做做样子、旁边纳凉搭顺风车的同学同事。这个不公平的世界,根本就像在逞罚认真负责的人一样。以前独善其身,为了挣钱,为了生活,她总是隐忍,把事情做完,等下班,等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