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ABB97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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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B97 (第6/55页)

的找个阴暗角落钻进去,啊哦……我都忘了,明天吧,明天晚上再给我们蛇太的屁股眼子里也塞根竹筒,免得那些蠢货找不准地方。

    我没有发疯。我在山林里长大了三十年,还不至于就会被蛇真的弄疯。十天以后从芒市出发的路程重新开始。现在队伍中有了更多半裸的男女背工,更多的马,他们和我一样分别背运起所有的美国援助物资。肩背上沉重的竹筐使我俯身低头,而亮点是我带着装蛇的小竹篓子走路,它依然用铁线捆扎垂吊,凌空悬挂在我的胯部以下,笼子的口和我的yindao依然用竹节贯通相连。我的大yinchun也继续因为刺穿的痛苦而抽缩痉挛,她们凭着铁尖的牙齿咬紧了圆竹管的口子。在我两条大腿的内侧肌rou都被连带的剧痛完全搞抽了筋以后,贾斯汀终于开恩,允许他的学员给我的yinchun里注射进一支镇痛剂。不过他们没有理睬我鼻尖底下的这一半,同是因为刺穿而正肿胀发烧着的下嘴唇。

    缓解疼痛只是解决了问题的第一个方面,三条蛇的体重同样绝不让人轻松,这个重任就得凭我自己来扛了。整个笼子像一个挂在双塔中间的,沉甸甸的小铜钟,我上路以后就把它敲打了起来。这时候就知道给小篓子表面缠上铁丝尖刺的用处。它被我一步抬高的大腿推向半空,我的rou只能是顶着它的铁尖走的,那上面已经被戳划出了血道血眼子,篓子飘荡出去又反撞回来,仍然是扎着刺着,砰的一下打回我的大腿上。我的膝盖要是抬高了,同样要顶上竹篓带刺的底。一整条路上我的rou和它的刺就一直玩耍着这样相生相克的血色游戏。

    一整条路上我的屄和三条赤练蛇轮番抽插taonong,我和它们肌肤相亲,同xue异梦,就像是一部既有美女又有野兽的童话剧。竹笼里洒遍了更多硫磺粉

    末,烦躁郁闷的大爬虫轮番挣扎逃窜,它们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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