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BB96 (第6/21页)
不准下肩! 这没有什幺理由,就像一个她的世界的主人,我的世界的……学术领头人? 我们的命令不需要理由。她回转俯身去捡拾背带,分腿,深蹲,拱背,提臀,一气做完之后竹筐已经重新回到了她的肩背上。直到马队重新起步之前,她一直纹丝不动地弯腰负重,因为那个大竹筐子的关系,她看上去有点像是一蓬在路中间生了根的矮竹丛林。 在春天早晨的时候,我纹丝不动地站立在芒市的城门口边。我的赤裸的后背紧紧倚靠着芒市城墙的青砖立面。我低头凝视我的腿和脚,这一次她们是确实地踩踏在了泥土上,凌空悬吊的是我的手。我的两只手在我头顶以上的最高点处,我的手臂上鲜血淋漓,我的手腕剧痛欲裂……其实她们已经是裂开口子的。我的手腕再一次被烧红的铁尖扎穿了,在我手腕关节下边一点的地方,在两根臂骨中间的缝隙里穿进了一根粗铁丝。 整个晚上,我的手臂被捆绑在马的驮架上,捆得很平整。我身前点着篝火。 火,铁,和血的气味四处弥漫。铁在我的血rou深处蜿蜒迂回,在手腕外圈缠绕盘旋,老虎钳子把它们的接口结实地拧紧到一起。我的手臂像一支被穿在铁钎上待烤的rou串一样赤嫩鲜活。 我的两腿分张,我的双脚中间撑进一根小树杆子,两头用粗麻绳索捆扎在铁镣的脚环上。这样我的腿就没法合拢。从尼泊穿过青塔山到达芒市,马队在芒市城外露营等待政府为这个计划征召的更多人工。年轻的自由战士们在第二天早晨兴致勃勃地对我说,走吧,老女人,你的机会来了。现在你该去扮一下那条毒蛇了。 那时穿透捆扎我手腕的铁丝圈子已经系上了绳索,他们就是只拉着这条绳子,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