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南亚洲女性酷刑史_B2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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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 (第5/10页)

没?」

    有人挥起一支监狱里用的警棍,砸在我的手指关节上。我惨叫着瘫软到地下去,人们把我拉起来,又拽出我的第二根指头:「博士,对于一个外科医生,是她的食指重要呢,还是中指?……」

    我想德永博士最终应该是屈服了,告诉了他们他保护的学生在什幺地方。

    那次把我的手指骨头打碎了,我的右手到现在还有两个手指的关节是僵直的,没法弯曲。骨节疼得要命,可是把我送回监室之前照样把手背铐到后边去。每次如果为了用刑需要把我的手解开,不管警察们干过什幺,是压夹手指还是扎指甲缝,每一次都不会忘记把手臂重新拧到身后铐住,那两个月中我一直就是那幺背着手过的。人到了饿得受不了的时候就会把脸挨到饭碗里去吃,哪怕把碗弄翻到地上,再用舌头把洒出来的饭粒舔起来……穿衣服呢?那以后我就没再穿过衣服。

    解手……勉强也行,就是用嘴咬开监室里的水龙,多冲冲。

    再以后就是蔓昂政治犯大转移了,也有把它叫做春平政治犯大转移的:反正是,当时几乎所有的反殖民政府政治犯都被关押在春平监狱。到那时我已经被捕了一年更多的时间,在监狱中和外界毫无接触,我完全不知道外边已经发生了什幺。

    晚上,先是听到走廊里异乎寻常地嘈杂,开关门声,脚步和铁链声,夹杂着短促,粗暴的呵斥声。我开始没去管他们,可是后来被吵闹得睡不着。我的监室的观察窗是从外面关上的,里边看不出去,我干脆爬起来坐在铁床边上。想,会是集体处决吗?又看看自己的两条光腿,又想,死前总该给我件衣服穿吧。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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