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穆辞始终没能完全掌握洗头发的要领,梳头发也是。若是他右手完好,还可以马马虎虎地应付过去,可现在,要怎么办。
总不能只洗了身子,湿着一脑袋的头发出去,那像什么样子,虽说他穆辞也没有什么形象可言,那也不能平白无故地作出这等疯魔的举动,再给吃瓜群众吓到就不好了。
愁眉苦脸之时,身后传来开门声。
穆辞一惊,转身看去,林归雁手中端着东西踏了进来。
穆辞惊道:“你如何知道我在这。”
“除了这里你也去不成旁的地方,总不会残了一只手还要去林子外头那间酒楼喝酒。”
穆辞用尚可活动的左手抓了抓头发,尴尬地笑了几声。
林归雁将药碗端给穆辞:“喝药。”
穆辞十分听话地将苦涩的药液一饮而尽。
他不爱吃苦是真的,可现在到底不是小孩子的身躯了,也不好再矫情。再说,有人愿意给他端药已经是再好不过的事了,想想以前孤家寡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