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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君亭冷冷看了他一眼,简单吐出两个字:“出来。” “爹!”岳鸣鹿还想耍赖。 岳君亭语声渐重,又重说了一遍:“出来。没轻没重,毛手毛脚的。莫打扰你大师兄静养。” 岳鸣鹿吃了父亲这一通斥责,心知无法,只得垂头丧气地一小步一小步捱出门外,站在父亲身后眼巴巴瞅着令狐羽不放。 “师父——”令狐羽到底心疼这个从小一手宠大的小师弟,本想开口替岳鸣鹿讨个饶。 岳君亭却摆了摆手不许他说。 他只随手把药碗往屋内的桌上一搁,上前试了试令狐羽额头温度,叮嘱:“趁热把药喝了,好生歇息,为师明日再来看你。” 令狐羽乖顺点头。 岳君亭踱回房门口,正要走,似想起来什么,忽地又回过身,看向令狐羽。 “身上有伤,凡事需要节制才好,万勿一时忘形伤了根本。” 师父这话说得明显是意有所指。 令狐羽立刻便反应过来,心知自己到底什么也没能瞒得过师父,脸上涨得红欲滴血,只能再用力点了两下头,表示谨遵师父教诲。 他看着师父把小师弟拎走了,确定再也听不见脚步声,才敢把任遥放出来,第一句话,就叫任遥先去把门插上。 任遥言听计从关好门,折返时取了搁在桌上的药碗过来,先凑到自己鼻子前头闻了闻味,一脸狐疑。 “这么苦,能喝吗……?” 令狐羽不禁失笑,“良药苦口。这可是师父给我煎的药。”他说着就伸手想把药碗接过来。 不料任遥却仍端着这药碗,并没有放手给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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