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儿。”李漓还是笑盈盈的,摸摸她的额头算作安抚,扬起脸来跟杨剪解释:“不好意思啊,她以前是做击剑运动员的,力气比较大。”
杨剪笑了笑,在他不想说什么的时候,他总是笑笑。
李漓背着双手,又回头瞧了眼跟在几步远外的李白,“是你朋友?”
李白不吭声,他直直回看过去,得以从正面观察那副面孔。典型的鹅蛋脸,很娇小,五官也都不大,最醒目的反倒是左眼角下的一颗泪痣,只能说放在一块挺和谐,但李白工作上见过太多美女,单是这种程度的长相,在他这里着实算得上白开水一样平淡了。
莫名松了口气。那颗痣我也有,也在左眼,我还是红色的,如果我戴上假发穿上裙子,涂上口红再画两条上挑的眼线,一定更美,他这样想。
“是我弟。”杨剪倒是一次头也没回,膝盖顶开玻璃门,李白看得出来他急着回家睡觉,那短发女生在他手中已经不像是扶,而像是拖拽搬运了,但似乎也正是这样强硬的处理方式使她安分下来,乖乖被杨剪塞进了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