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睡你的床,可以吗?”
杨剪插起裤袋靠在门框上,瞧着他拉开衣柜,不说话,就笑。
李白却蓦地红了脸,从挂杆拎下一条轻薄的衣裳。
是那条睡裙,杨剪居然把它带回家里,还洗得干干净净,挂在自己的西装旁边。
“对了,”李白的手僵在半空中,小声说,“那天我走之后,房费结了多少啊。”
“两千。裙子占了八百。”
“我们平摊。”李白踮脚把裙子挂了回去。
“没必要,”杨剪却说,轻描淡写的,“送你了。”
“我现在穿吗?等你学生来——”
“被我打晕送医院的时候穿。”
李白呆了几秒,脸烧成了苹果,突然扑上来啃他,啃在嘴唇上又被捏着下巴啃回去,两人打打闹闹地进了客厅,倒在沙发上,杨剪压着李白问,你害羞什么,你现在穿的这件我也送你了。孔雀蓝的夹克扣子扣到了最上面那颗,一个接一个地解,露出里面柔软的厚毛衣来,毛衣领子也被拽低了,李白的脖子和胸口上多了几点深浅不一的红,他又笑又叫,死死抓着杨剪的肩膀,以牙还牙,在那人的颈侧、嘴角,能够被学生看见的地方。
随后他们搂着对方对视。好像不需要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