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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是白受这么多罪！他倒好，害了人什么事儿也没有。”

    张燕压低声音，“那不是还有刘大师么，明面上我们和和气气，私底下我们也可以以牙还牙……”

    刘铮还是不乐意，“怎么以牙还牙啊，我私下里跟所有人都黑了一遍陶然，上次江枫粉丝撕陶然的时候我们还买过水军呢，现在炒cp岂不是自打脸。”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的，还在争论不休。

    而这边包厢里，上菜之后陶然吃了没多少，便被对面盯紧自己的目光弄的没了胃口，把筷子一放，说道：“这位律师，我的脸上没有合同也没有菜，不要再盯着我看了，很没礼貌。”

    没想到对方并没有收回目光，而是更加肆无忌惮的与他对视，陶然觉得他眼神犀利，又阴又冷。

    李大海也客客气气地劝，“这么久都没回来，看来张燕和刘铮分歧很大，律师你还是赶紧去找他们一起商量一下吧，我们赶时间的。”

    刘三友本意没想打草惊蛇，一开始只是想确认陶然的身份，往后的再从长计议，但他这一刻实在太激动了，对面坐着的陶然面相极佳，眉上有一个很少见的异相——飞翅纹，即使还不太明显，有此相者，不飞则已，一飞冲天。

    若是平常遇上这样的客人，刘三友定要稀罕一下，只是陶然周身散发的妖气吸引了他几乎全部的注意力，他并没有察觉这个妖气和刘铮前两天沾染的妖气有些不同，反而认定了陶然就是那可以化形的妖精，这让他兴奋极了。

    要知道他原本只在师傅口中听到过只言片语的描述，还曾一度怀疑那只是古人没什么见识将一些不可解释的事物当作妖精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