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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第2/3页)
会像昨天一样被折磨。    蒋晏忍不住拧眉,“连这么点小事都不会做?”    他忘了沈慈书被他父亲关在地下室里这么长时间,早就丧失了基本的生存能力。    见蒋晏伸出手,沈慈书以为对方要打他,立刻害怕地抱住了脑袋,然而预料之中的事情没有发生,蒋晏只是拿走了他面前的药瓶。    蒋晏用棉签沾了点药水,帮沈慈书的伤口上药。    冰凉湿润的棉签擦过受伤的手指,沈慈书不自觉抖了一下。    他抬头望着蒋晏,对方正专注地处理着他手上的伤口,这一幕仿佛回到在医院的时候,那时候蒋晏温和又体贴,对他就像对待珍宝似的。    面前传来一道抽泣声,蒋晏抬起头,看见沈慈书低着头,眼泪正顺着毫无血色的脸颊滚落。    蒋晏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哭什么?”    他以为沈慈书是因为疼才忍不住哭,沉声说:“那不是你自找的?”    “如果你不介入我的家庭,就不会发生这种事,这是你自作自受。”    沈慈书不停摇头,好像在说他没有做过。    蒋晏停下手上的动作,目光沉了下来,“不是你,还能有谁?”    在地下室捡到的套子,还有他给蒋正德打电话时听见的呻吟声,而他母亲去世那天,他父亲正好待在地下室。    这桩桩件件加在一起,已经不是巧合能够解释的。    沈慈书情急之下揪住蒋晏的衣角,他想说什么,喉咙里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只能颤抖着双唇,眼泪掉得更汹涌了。    蒋晏毫无温度地看着他,“现在才想否认,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沈慈书眼里泛着泪光,依旧拼命地摇头,被误解的痛楚让他浑身颤抖起来,他趴在床上想要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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