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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非常多的耐心，只要是能够讨晨歌欢心的，他从来都会不留余地的尝试。

    晨歌比起他来说吃的并不多，最多四两饭，多了就吃不下了。

    他擦洗干净晨歌的碗筷，把蔬菜泡进水里面，清洗干净在切成条，忽然想起来晨歌差不多应该已经回来了，转头去看，街口那边人来人往，但晨歌不在其中。

    “怎么还不回来呢？去的时间好慢啊。”温婉柔嘀咕了句，又后悔起来，当时他就应该跟着晨歌一起走才对，省得自己在家这么无聊。

    医院，二楼。

    晨歌拿着自己的脑CT，看着医生张张合合的嘴，耳朵却一片模糊，根本听不清楚医生到底在说什么……

    “医生……”晨歌虚弱得从嗓子眼里面挤出这两个字，咳了好几下才找回声音，道：“我的脑袋里面有个……瘤？”

    医生看着晨歌的样子，脸上露出些许怜悯，道：“只是初步确定有阴影而已，你家人陪你过来了吗？一会再去做个核磁共振检查，能看的比较清晰，你也别紧张，脑瘤也是分良性和恶性的，放轻松，下周来取检查单子。”

    晨歌连桌子上面的单子都没拿就站了起来，双眼空洞地往外走，医生连忙叫住了他，晨歌看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要拿着单子去楼下做检查，拖着步子走到楼梯，他靠在墙上，抹了把脸。

    “别害怕……”他对着墙磕了几下，把颤抖的双手放在口袋里面，喃喃自语。

    在他短短的二十多年人生中，晨歌从来都没有想过关于死亡的问题。

    他总觉得自己未来还有很长一段时间，他换了工作，住进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