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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着王袍的男人和身着白裙的女人。

    西斯遮着他的眼，她低头看去，在他脚下看见了自己，那大概是她堕落时的模样，在波澜的水纹里对着对面的人影露着一个浅淡的笑。

    西斯突然像是笑了出来，似乎很欢喜，又似乎很悲痛，既而看见了自己脚下的他。她捂住了嘴，极力克制着自己没有哭出声来，那是她最着迷的模样。

    一直以来，都是她的最爱，黑袍上是八芒星的符号，有君主的标志，他微抬着下巴，目光似乎望向了无比遥远的地方，他眼里没有她，只有野心和疆土。她是近乎染上不治之症那般爱上他眉宇的傲慢，口吻的自负，怀抱的雄心……

    她爱他，她爱他，她怎么能爱他，怎么能……

    斯曼能感受到她遮在他眼上的手在剧烈地颤抖，像是极力在忍耐着一股本该歇斯底里的痛疼。他抬起手，覆盖上她的手背，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他想让她放下，他想知道她究竟要做什么。

    “斯曼……”

    她喊他的名字，让他停止了动作。

    “斯曼……”

    她又一次喊他的名字，声音颤出了尾音。

    “对不起……”

    他以为这只是她那回答的开端，但是他错了。他感觉她朝他靠来，重量都几乎消失，脸贴到了他的胸口，然后……慢慢地下滑，冰冷的手指，从他的眼前滑落。

    他愣住了，他傻掉了，又或者他癫疯了，他看见了血，在模糊的水中倒影里扩散，慢慢地，浮现出她的尸体。

    她没有告诉他答案，她跟他说对不起，然后死在了他怀里。

    曼利罗，你该是有多恨我？才选择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