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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肯走出。她会以

    各种方式：哭闹、诽谤、自杀等手段占有这个 S，并且

    逼迫这个 S 以她的方式就范。久了，S 就成了 M 的努力

    和工具，身心疲惫。

    四是 SM 都是精神世界极度空乏的人，无论是现实

    还是 SM 中，他们都没有精神追求。对 SM 的追求停留

    在感官刺激上，什么都敢做敢玩。多年之后，S 有了勃

    起障碍，M 的身体被破坏。

    五是 SM 都有过严重的情感创伤，心理极度扭曲，

    玩重度、玩心虐，一边摧残别人，一边摧残自己。简而

    言之，他们就是为了毁灭而毁灭。冰恋、兽奴、残体奴

    就属于这样的。”

    小玉忽然滔滔不绝地向我说起 SM 的几种高低形

    式，如数家珍，看来她确实深谙此道。我看着她，冷不

    丁问了她一句：“那你和姚磊、老侯这些人属于哪种？”

    “知道你有此一问。怎么说呢，兼而有之吧，总之

    不属于我喜欢的那几种，大致属于我不喜欢的那五种中

    的第一和第二吧。还好，姚磊这些人还是有一定修养的，

    人性未完全泯灭。如果我落在第四、第五种手里，我也

    不会坚持到现在。”小玉似乎早有准备，很快地给出我

    答案。

    “小玉，这么说你觉得姚磊还行，他对你的霸占和

    欺凌你还能承受？”我有些不满地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