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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激烈，顾明勋咬牙，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后来的事情很简单，mama生了他的孩子……证都没领，就给他生了个孩子，还又怀了一个。他回国之后给了mama一笔抚养费，然后就没再出现过，只给mama打钱过来……mama之后才查到他已经结了婚，伤心的时候还被夫人派人威胁，不得不辞掉工作，带着哥哥搬到另一个城市，把我生下来……”

    顾明勋微微一顿：“我想过，如果不是那时候已经没办法把我打掉了，她大概是不会想把我生下来的吧？”

    “别这样想……”鸣溪想安慰一句，却又想不出什么好听的话。

    原来这个人过得……似乎没有他想的那么容易。

    “我刚上中学那会儿，他那几个儿子干了件混蛋事，弄得他很生气。他就到处找我们两个，mama当然不愿意我们被他带回国。后面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顾明诚被他接回去培养。我一直跟mama生活，大学毕业之后，mama得了病，他的人又出现，问我要不要回来。”

    虽然没说是什么病，可绝不是顾明勋一个人担待得起的。

    “我当然要回来，不然mama怎么办，就凭我刚刚大学毕业的本事，能撑起什么来？回来以后见到顾明诚，知道我们也有了竞争家族继承权的资格……我和顾明诚都要开心死了。拿到顾家家业，然后把mama接回国内，没有什么能比这更痛快……为了这个，让我牺牲什么都可以。”最后一句话他说得无比坚定，可看向鸣溪的眼中又有着深切的痛楚。

    所以我也是被你牺牲的人吗？鸣溪被那眼神注视着，心微微一动。

    “可我竟然遇见了你……有时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