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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们到时候再谈，你不用上学吗？”

    “你不告诉我，我今天不会去学校。”祁念说。

    事实上，从昨天晚上开始，她的私人信息都被泄露出去了。电话还有微信短信，都被不知名的媒体加到爆，还有学校里认识不认识的，都来凑热闹。

    祁正楷声音严肃：“念念，你已经十八岁了。”

    良久的沉默。

    客厅里，窗外的天边泛起来鱼肚白。

    祁念突然抬头：“爸，你这么不敢把mama的事情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你心虚，你内疚？”

    “啪——”

    祁正楷从来没打过祁念，这是第一次。

    他自己也不敢置信地抖着手。

    “所以我说对了，是么。”祁念咬着牙，“您打我，是因为我说的是事实。”

    “mama是被你的不闻不问害死的。”

    “你住口。”祁正楷又羞又气。

    打了祁念他自己心里也难受。

    “当年的事情，我们彼此都有难处。”

    “什么难处？”祁念质问，“赚了那么多钱，升职加薪就能弥补你对mama的亏欠吗？”

    祁正楷皱眉：“我没有必要跟你说清楚。”

    说完，他从家里离开，摔开门就走。

    这么多年，他对祁念有意的避开和疏忽。

    祁正楷就是怕有一天，面对祁念这样的质问。

    可是没想到，该来的还是来了。

    而且祁念的反应，比他预想的还激烈

    祁正楷几乎连公文包都拿不稳。

    他彻底慌了，作为丈夫、父亲的尊严碎了一地。

    屋内一片安静。

    静到祁念只能抱着自己的膝盖。

    从沙发上滑过下去，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