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前是教过她品酒的,但褚漾这人天生就没什么高贵的品酒细胞,照样该怎么喝还是怎么喝。
这瓶产自1996年的香槟酒,给她喝,着实有些暴殄天物了。
男人一口口喝着酒,也不跟她说话,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香槟世界里。
褚漾觉得自己就是个作陪的工具,而那透明高教杯里那被他视若珍宝,又小心翼翼的送进嘴里,在舌尖处不停游荡的酒才是他的灵魂伴侣。
怎么撩了人又不负责的,这么大的屋子,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他除了品酒就没别的事儿可做吗?
褚漾心里头默默腹诽,嘴上又不敢表露出来,只能拿酒撒气。
这香槟醇厚,酸甜适中,慢慢品尝尚可多饮一些,一口气灌很快就会上头。
褚漾又打了个酒嗝。
徐南烨问她:“饱了?”
“我去洗澡准备睡觉了。”褚漾抹了抹嘴巴,从高脚椅上跳了下来要走。
男人声音低沉:“不陪我了吗?”
“你就一直坐在这儿喝酒,连句话也不说,”褚漾皱眉看他,心中有气:“你要是就想单纯的找个人过来坐着陪你,卧室里那么多公仔,你随便抓一个过来摆在这儿不就行了?就当在家享受海底捞服务了。”
徐南烨略微挑了挑眉,语气淡淡:“你的那些娃娃会喝酒吗?”
褚漾觉得他在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