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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到长相都不太像，但这一人一鸟人骨子里面那股劲儿，倒是有些相似。

    “但是......你最大的问题，不在于勤奋不足、或者天分不够。”

    晏清说这句话的语气没有变，但苏舒却听出来，晏清变得严肃起来。

    苏舒不由自主的坐直了身体。

    她认认真真道：“愿闻其详。”

    “你最大的问题......”晏清道，“是太过依赖自己。”

    苏舒一怔。

    什么叫太过依赖自己？

    晏清那句话说完，并没有再接着说下去。

    他像之前对战结束一样，留给了苏舒时间，让她自己去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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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竞技房里没人说话。

    晏清就安安静静坐在苏舒面前，看着对面那个看不出表情的铁块头——

    但是他能猜出对面人的表情。

    她脸上大概依然是那副懒懒散散漫不经心的样子，但心头一定在飞快的思索。

    过了半晌，苏舒才缓缓开口——

    “依靠自己，有什么不对吗？”

    晏清注意到了苏舒用词的变化，轻笑了一声。

    “怀朔，”他声音不疾不徐：“你有没有注意到，你偷换了概念？”

    晏清很少叫她的名字，“怀朔”二字从他口中出来，苏舒还有一些不适应——

    大概是换了游戏，晏清的声音里机械感重了许多，比起在梦回江湖中有些失真，显得有些冷冰冰的。

    “你是依赖自己，”晏清解释道，“而不是依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