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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看他一眼就笑了起来。

    秦悦的笑容一僵，季晴晴已经望了过去：“你们笑什么？”

    她的语气很平静，甚至不带疑问感，桌边坐着的几个人都是一顿。陆忘川抬起眼，看着季晴晴的眼神都温温的。

    被搭话的高年级学生冷不防吓了一跳，看见是个小姑娘，就没什么干啥的了。虽说也不是没看见陆忘川，但到底也不是谁都认识他。

    学生说道：“没什么啊，看他吃成这样，好玩。”

    “吃成什么样了？”季晴晴继续问道。

    学生努了努嘴：“手上都是油，衣服袖子也沾到了一点，桌子上也搞得乱糟糟的……”

    他说着，季晴晴就动了，她帮秦悦把袖子挽起来，沾到油渍的部分卷进去藏好看不到，再拿了湿毛巾擦干净他的手，桌子上的虾壳索性直接用纸巾一抹，倒进脚边的垃圾桶里。

    她这才理直气壮地说道：“你再说一遍。”

    学生就说不出话了，结巴半天才憋出一句：“你都收拾完了！”

    “对呀，想给你看的时候当然要收拾干净，可是又没让你在我们吃饭的时候看，这饭是你做的吗？凭什么管我们！”季晴晴振振有词，光这样她还嫌不痛快，张牙舞爪地瞪着眼睛：“下次你吃饭的时候我也去盯着你看，看一会儿笑一会儿，看你觉得好不好玩！”

    学生憋不出话了，直接跑了，季晴晴气鼓鼓地坐回原位，用力咬着勺子吃饭。

    秦悦有点想哭，其实他不太懂季晴晴说的什么意思，可他也清楚季晴晴在帮他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