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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术被修斯带着，急速远离了爆炸源，直到一片荒芜的戈壁，才停了下来。杨术猛得推开修斯，试图召唤圆通，失败了，是啊，怎么可能不失败，刚刚那样的爆炸，圆通必然损毁了。整个机甲军团，大概都是片甲不留吧。

    “你偷看了后台数据，是么？”杨术看着修斯，冷笑一声。他真是蠢啊，修斯是系统里的幽灵，自己做了什么他会不知道？怎么可能真的自投罗网。

    “你真的要这样对我么？”修斯看着杨术，并没有什么表情。

    杨术猛得扯住修斯的领口，将他拉近自己。“难道不是你，不让我把系统里发生的事情当真么？”

    “是啊，是我说的。”修斯伸出手，轻轻摩挲杨术的脸颊。那手掌干燥而温暖，力道轻柔，仿若爱抚。

    杨术只觉被那手掌握住了心脏，整颗心都软绵绵的发紧。“你到底是谁……你是真的，还是假的？”杨术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知道这个问题蠢得可以。

    如果修斯是假的，他永远也见不到修斯。如果修斯真的确有其人，那他只可能是侵入系统的黑客，做的一切都是骗人的，甚至……被追查出身份的话，还要坐牢。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还是假的，是活着还是死了……”修斯突然伸出手，抱住了杨术。“我跟你说过的，如果没有你，也就没有我。”

    “我不懂……”杨术的脑子乱成一锅粥，他将脸靠近修斯的脖颈，感受颈动脉有力的搏动。

    “我可能没时间跟你解释了，不过，我爱你。”修斯说着，猛得捧起杨术的脸，就要亲吻他的嘴唇。

    然而那个吻还没有落下，修斯便颓然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