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尽可夫_9 旧事 (rou渣)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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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旧事 (rou渣) (第2/7页)

呢?”他问。陆琰心里被敲了一记——莫非后来没人管过,傅宫人走时还穿着那披风吗?

    这事摊开来说无妨,可陆琰怕戳中李恭心事;犹豫着刚要开口,两根手指按在他唇上,是李恭问完又不想听了:“不要紧,我让侯永拿件新的。”

    这自问自答,让宫人的逝世与顺王的反应都成了谜团,好像背后有什么阴谋,反手陷害栽赃到了陆琰或是无辜旁人身上,只是李恭不想再问了。

    一个宫人死在王府,和一个宫人死在宫中,差不多,年年都有的事,随手立个名目,说是按规杖毙,不会有人胆敢追究。傅宫人不知有没有家人,可她自宫中来,还不知是奉了谁的旨,要等个交待的,就不是家眷亲属,而是宫墙巍峨之上的有心之人。都是懂规矩的老手,再立名目就会被人笑话了,傅宫人死在王府,只能是傅宫人自己的责任,例如失神,例如失足,例如失心后的自戕自戮,例如失去了温度……侯永知道的便是最后这一种,可若是顺王赐的披风,还在宫人身上呢?

    陆琰昨夜不在,没看见什么事端,理应不会有嫌疑——但那防不住顺王府里还有人被卷入其中。他早年在江州经历得多,若是李恭愿说,他也有方法协助;可那两根冰凉的手指轻轻将他隔在外面,傅宫人的事,又成了家事,陆祭酒不当说,不当做。

    “师傅想讲,那便讲课,”李恭靠得近,嘴唇几乎都要贴上他的,中间的手指用力,提醒陆琰不要说什么不应该的话,“今日我不听。”

    既不愿听,师傅又何须讲呢?陆琰在近处看那一双伤了情的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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