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河怪谈_第22章 生离死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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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章 生离死别 (第5/7页)

地儿;没病没灾,也没人欺负我。您瞅,我是不是又胖了呀?”袁三违心地说着谎,他是不忍心见陈老义难过啊。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快着,坐下说话。”陈老义十分热情,他是真心疼这个孩子。

    小屋不大,黑咕隆咚,摆着三张油乎乎的长条矮桌,墙角处摞着马扎,谁要坐谁自己拿。老崴不见外,拿过一个马扎,找了个靠墙的位置坐下,说了几句可有可无的客套话。

    陈老义帮袁三拿了马扎,嘘寒问暖了好半天,才想起袁三是吃饭来的。他让袁三等一等,他说正炖得了一锅筋头巴脑,热乎着哩。

    这种狗食馆儿,有什么算什么,今天炖羊蝎子,明天炖碎牛rou头,后天备不住就只有rou皮冻子,来者没得选,有钱的吃一碗汤汤水水的下脚料,没钱的就只能要半个咸鸭蛋,或是一小碟花生米,喝着最次的酒,权当解腻歪。

    狗食馆儿的酒都是烧酒坊剩下的尾酒,如茶叶店的“高末”一样,各种浑浊的尾酒兑入大缸里,以低价销售给狗食馆儿,狗食馆儿再将其分装到小壶里,售给那些喝不起好酒,却偏偏肚子里又有酒虫子的穷酒鬼。

    陈老义是个勤快人,他早早地将酒分装在了锡壶里,整整齐齐地放入炉子上的大锅里,锅里面的水是温热的,用来暖酒。有些穷得连最次的酒都喝不起的人,会可怜兮兮地讨一些暖酒的水来解馋。老崴就曾多次喝过这种带有酒味的水,所以他一闻到水汽中飘散着的酒糟味儿,喉头不由得收缩了几下。

    陈老义真实诚,他端了好大一碗筋头巴脑摆在袁三与老崴的面前,又拿过来四个咸鸭蛋,一碟花生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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