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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第2/4页)
安精虫上脑,背叛在先;那让他心灰意冷的自己,又该当何罪?    伤害已成,再追究谁是谁非,如今又有何意义。    她思忖那女人会说些什么,听她娇气的声线,或许会声泪俱下地求自己离开谢今安,再瞧她僵直的背脊,又可能高傲彰显谢今安廉价的爱,待看清那媚俗的神情时,所有猜测如强力磁铁般,啪嗒脆响,合为一个结论。    这个女人,上不了檯面,实在不足为虑。    未料,她涂了浓艳口红的唇瓣,似毒蛇吐信,直捣何瑛坚韧外壳内,那不堪一击的灵魂。    「谢太太,不晓得你丈夫有没有和你说过我,还是你早就发现了?我今天去找他,告诉他我们有了孩子,喏,已经八週了。我见不得人,从没想过一家三口团聚,但他毫不留情要我打掉,呵呵,他的孩子,他不想要孩子,就算是他深爱的女人,就算是你,他也不要,我说对了吧?那个男人无血无泪,他只在乎他的工作。」    郑仪婷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决心,在真相与谎言里来去自如。    对桌的何瑛,却被滔滔回忆砸得失了魂迷了心。    /    那一年,何瑛升上大三,谢今安就读硕二,两人相隔千里,而心相系。    当年的小女孩,在车站与恋人初次分别时,还会哭得死去活来,高中与大学,彷彿小孩与成人,在身分与经歷的距离之中,那份青涩的恋情,可谓脆而不坚。    当年的谢今安紧紧抱着她,头埋进她的肩窝,同她颤抖,很久很久,他抬头,在她耳畔呢喃。    轻声鼓励、细心安抚、口头保证,都没有那三个字来得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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