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以爱之名】可怕的不是伤害，可怕是把伤害当作爱。 (第4/5页)

其实现在顾清已经有能力反抗了，但他又无法去反抗。

    顾清的心里满是对mama的内疚，小的时候以为爸妈离婚都是因为他不好，后来觉得mama这么辛苦也是他不好，长大了他知道这样不对，可是已经无能为力。

    能有今天的成绩，确实也离不开mama的鞭策。他也已经习惯为了达到mama的预期日夜兼程，摒弃所有不好的行为，所有于学业事业无益的活动。

    做得不够好，或者偷懒贪欢了，都会让顾清内疚。而mama的毒打，某种程度上消除了他的内疚。他没有一心一意都放在工作学习上，但是他已经被惩罚了，所以就不需要内疚。

    这在顾清看来是很正常的事情。

    再顾清看来，李陵的行为才是无法理解。强迫他，玩弄他，践踏他的尊严，剥夺他的隐私，可是在一些小事上又好似十分在意他的感受。

    作为小母狗，明明应该是可以肆意玩弄的存在，可是李陵却开始在意他的身体有没有难受。成绩和目标是第二位的，这怎么能行呢？

    那些无法让他达到更好成绩的事情，不应该统统被抛弃吗？

    可是，人是十分复杂的动物，天生贪恋温情。

    做一只下贱的母狗被人玩弄，这怎么看都不应该是正常的事情。顾清清楚这一点，但他阻挡不了自己被驯服。那些隐蔽的欢愉，那些毫无用处的柔情，都让顾清觉得兴奋又沉沦。

    那都是他从来没做过的事情。他一边内疚自己无法反抗李陵的强迫，一边又为做了mama绝对不会允许的事情感到兴奋。

    这给了他一种，他好像赢了mama的感觉。

    看吧，他现在那么yin乱，跟mama的要求完全背道而驰，做的全是些无意义甚至是令人唾弃的事情，而mama毫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