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你想多了 (第1/4页)

    冯玄玉咬了咬牙，实在是忍不住了，“江锦，我向你示好，并不是因为我怕你，你别得寸进尺！”

    江锦轻笑，“那你说说，你为什么要突然对我示好呢？”

    见她有了笑颜，冯玄玉的怒气这才又压了压，“如今局势有变，我也不妨说给你听，我从来都不是心甘情愿为太后效力，若是我能有别的选择，或许我们不会为敌。”

    见他说得诚恳，江锦也收起了之前那副爱答不理的模样，诚恳道：“你确实有别的选择，不过也未必是与谁交好，做你觉得对的事便好。只是你觉得对的事，在我看来，未必是对。”

    “那你说，怎样是对？”冯玄玉紧紧注视着她的眼眸。

    江锦轻笑一声，“我认为，对的事就是敢拿到台面上，就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是在深夜回想之时不会懊悔。”

    冯玄玉自嘲一笑，“江锦，你到底是过得太顺，所以才会这么纯真。”

    “那你觉得，怎样是对？”江锦回望着他。

    冯玄玉端起茶盏，低头，目光落在杯中沉浮的茶叶上，声音好似飘到很远很远，“若是你，在深宫之中被人凌辱，杀了他你才能活下去，那时候哪还有对错？若是你，奴颜媚骨曲意逢迎，和可居人上，你又会怎么选？哪个又是对？”

    江锦没有回答，直到冯玄玉抬头看她，追问：“你告诉我，哪个是对？”

    “哪个都对。”江锦抬眼看他，“但若是我，不会去伤害无辜的人。”

    “无辜？宫里哪有无辜的人？”冯玄玉嗤笑一声，“即便是皇上，他为了自己的谋划，不也伤了皇后以及一众妃嫔，他于你或许是好人，但他真的就是好人？”

    江锦轻笑，“本来就没有绝对的好人，我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