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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再提腿的事，大概是怕她难过。

    只是喊阿姨拿软糖：“姜姜喜欢吃。我放在厨房左边第二柜子里。上次……”明显在顿了顿才又继续对申姜说：“上次你叔叔出国玩带回来的，说不太甜不太软，你最喜欢了。等过节你过来家里玩的时候，叫带回去。一会儿我就叫阿姨包起来。”

    说着对申姜笑了笑，虽然面容上形容有些疲倦：“昨天分时说看到你来了。可阿姨昏头涨脑，都没有见到你。”絮絮叨叨都是些闲话。又话里话外，让申姜劝宋小乔早些回国外去：“逝者已逝，学业不能耽误。”

    申姜含糊地答应。

    间隙扭头看孟夜。还怕他不耐烦使得宋mama尴尬。但没想到他静静坐着，看上去沉静又懂礼数。

    可见这个人，也是有些不同的面目，随时取用。

    最后是宋小乔打断宋mama的话：“mama。我回来是有话要问你。”

    因为她表情过于严肃，宋mama有些不自在：“什么事？”

    宋小乔把申姜拢在袖子里的手拉出来。

    两只光剩骨头的手，在阳光下白得碜人。

    宋mama脸刷白的，申姜怕吓到她，想收起来，手指骨节一动，宋mama立刻下意识地后退。

    但宋小乔紧紧握住她的手，拉着这双手，伸到宋mama面前。语调平静地讲完昨天晚上在酒店发生的事。

    宋mama怔怔坐着听。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打击，几乎要哭出来：“所以叫你不要回来！你看，出了这么大的事！”

    宋小乔出乎意料地温柔：“可是mama，这不是不回来就可以解决的事。”

    宋mama捂着脸，低声抽泣个不停。

    客厅里安静得只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