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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眼睛仿佛两口寒潭, 深不见底。目光更是冰水一样冷幽幽的, 与之对望一眼, 柏杨便觉得从头顶凉到脚底。

    他在脑海里悄悄问道：“小玲, 你说我现在回答他我不想做，会不会被打死？”

    小玲也悄悄地回答：“我看他很生气，有可能耶。”

    柏杨更加悄悄地说：“那现在咋办？如果我不答应他, 我会被打死, 答应了他, 我以后就没法去人间了。”

    小玲也更加悄悄地说：“先生, 我也不知道咋办, 所有的选择都是对你的考验，先生, 这是你自己的事业，需要自己做决定哦。”

    柏杨更加更加悄悄地说：“你这人咋这样呢？搞不定就把皮球踢给我。”

    小玲虽然冤枉, 但依旧悄悄地说：“先生，这是您的事业, 不是我的, 况且我又不是人，我只是一个系统。”

    柏杨沉默片刻, 忽然道：“你说我们俩说话为什么要这样偷偷摸摸的，永夜魔君又听不到我们讲话。”

    小玲也沉默片刻, 道：“我怎么知道？”

    两人一起沉默, 最后柏杨说：“都怪永夜魔君太吓人了。你看他那张脸, 活像上次我拒绝和他上床一样，我又不欠他，我只是不要他给我的东西而已，他干嘛这么生气？”

    “或许他真心想给你。”

    “他给我就必须收着哦？”柏杨满心怨愤。

    “谢泽天。”永夜魔君冰冷的声音唤回了他的神智。

    柏杨立即答道：“在！”

    声音清脆响亮，十分有存在感。

    永夜魔君被他气得笑了，“我在问你话你发什么呆？”

    柏杨一脸深沉，“属下在思考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