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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丁半点儿。

    远在宝器宗的灵则真人微笑着想，还要多谢白灿灿给的好主意呢。虽然对方可能也没想到能有这种奇效，但的确是帮了他的大忙。

    如今儿子心性沉稳不说，似乎隐隐找到了自己的道。那是灵则真人如今的境界也说不清的一种感觉，因为他走的不是这条路。而他儿子的这条路入门很难，但现在入了门，日后却不必再担心灵根问题，怎么也能走得长远了。

    没想到他带着儿子四处走了这么些年没有成功，反倒是放他去考个状元，竟然有了这般奇效。

    白灿灿自然也看明白了，当即道：“恭喜。”

    “白前辈。”灵则真人的儿子恭敬道：“此事还要多谢前辈，若非前辈，哪有我今日的成就。”

    他来了这里之后才知道，考状元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么大一片土地，三年只出一个。

    而且以往跟着灵则真人，看得再多，终究没有如今亲身亲历一场来得不同。

    “在这里我不是什么大乘修士的儿子，不是什么宝器宗弟子的小师叔，只是一个有些银钱的读书人。”

    世间百态，见识一遍，人世繁华，历经一场，便悟到了一些以往不曾看明白的东西。

    看到那满屋子的书，灵则真人的儿子笑了。

    “若是刚来这里不久时看到，我估计就要哭了。”

    三人也没清理那些书，而是在院里的石桌旁落坐。灵则真人的儿子说：“前段时间接到甄安运的消息，据说他的修炼也有所进展，听说也是得了您的指点，白前辈果然不愧是高人，连我二人这样的资质都能救得起来。”

    白灿灿一脸茫然，“难道不是你们自己努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