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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讨债鬼如是说 (第2/4页)
勾线的处理方法。 尽管他早料到,那件陶然说会喜欢一辈子的毛衣,最终也只被她喜欢了叁分之一个冬天。 流水的毛衣,铁打的陶然。十几个冬天过去,揪线头的习惯一如当年。 她捏住毛衣线头、捏住他心存侥幸放置不管的破绽向外拉扯,直至毛衣不复存在,只留下一团乱糟糟的毛线,而他失去蔽体之物,再无遮掩余地。 “我知道你都打了什么主意。” 透过衣衫不整的身体,看入他赤裸灵魂的meimei如是说。 “借着和钟意交换,存心摆出一副毫无自觉的样子做那些你明知道不该做的事,然后扭头就跑假装无事发生,一次又一次——” 一次又一次,先他一步成为女人的meimei行刑般在他腰上起伏,每下深坐到底,强迫性地将他也变为一个男人。 因他借着这具她绝不会防备、早已将“对她温驯”写在肌rou记忆中的身体,谋取重新做回合格那个兄长的机会,她便从相同途径,jianianyin他躲藏其中、无处可逃的灵魂。 “陶决,舒服吗?还觉得自己是个好哥哥吗?” 水声越搅越响,陶决闭着眼躲避对视,他并无使用权的器官被尽根吞入软而热的rou中、恶意紧绞,激起他后颈成片鸡皮疙瘩。 直白到近乎残忍的审问却如影随形,“你说,一个好哥哥,会知道meimeixiaoxue里是什么感觉吗?” 不会的。当然不会。 他该是陶然枕边散发熟悉味道的毛绒玩具,是浴室被水汽焐暖的浴巾,是她第一次独自睡的夜里、上床前最后一杯热牛奶,是一切亲密无间、安全可靠、与性无关的角色。 是他自己走出角色,模糊边界,咎由自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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