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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螃蟹 (第3/5页)
存在过,依着谭鸣的性子,对父母就已经像对陌生人那么冷淡了,没理由挂念他奶奶呀。 谭溪弹了弹律师函,可惜起诉的时候人已经死了,老太太没来及和谭鸣在法庭上分庭对抗,这份文件也就失了效。 她对谭家的人没有好感,自然也没兴趣深究前因后果。随意翻了几页,谭溪被里面密密麻麻的文字刺的头痛,索性叠好放回了原处。 家里已再无可看,她锁了门,在街上找了家早餐铺,坐在晨光下喝豆浆。 出门没带钱,谭溪朝老板笑了笑,你看拿这个抵行不行? 说着,从兜里掏出来块男士手表丢过去。 她不存钱,有多少花多少,靠着给人做饭赚的钱,除去房租还有日常开销,基本所剩无多。参加追悼会的衣服还是临时买的,卡上的钱虽然还能支付一杯豆浆,但是加一屉包子就不够了。 谭溪从谭鸣的床头柜里摸出来了一堆东西,从中选了个最能唬人的。 这不太好吧?老板有些为难,不然你赊个帐,下次再付也不迟。 我下次就不来了,我哥说了人可以穷但要有志气,不能吃白食。 表盘在阳光下闪着冷光,旁边的食客探头凑热闹,摸着下巴打趣:老板,我要是没看走眼,这表都能抵你一个铺子了。小姑娘,你确定要把这表给他? 那更不能收了! 谭溪皱眉,把表扔到早餐盘子上,监狱里见多了各种各样的人,身上也沾了点匪气。她朝老板努了努嘴,又不是只吃你这一顿,我哥不爱吃早饭,拜托你每天给他送一份过去,一年的量,门牌号是2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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