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栖再这样下去只能延毕了，或者直接退学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她低着头，双拳紧握，有些激动地说道：“琪栖小时候就喜欢历史，考上z大历史系研究生更是她的梦想，她怎么可能会浪费掉这么好的机会呢？我不相信……”

    “你不相信什么？”

    洛菱一眨不眨地望着她，脆生生地问道，“是不相信琪栖会做出这样的行为，还是不相信她是你的女儿？”

    凌雯澜闻言猛地抬起头，恰好对上洛菱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她的心里咯噔一声，那个曾经被她死死压住的想法，如缝隙中的野草一般不断地往外冒。

    荣沛霖见状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

    洛菱眯了眯眼睛，荣沛霖虽不像之前一样病气缠身，但他周身全是煞气和阴气，凌雯澜也是如此。

    她想了想问道：“能给我看看你们女儿的照片吗？”

    荣沛霖连忙用另一只空着的手将手机从口袋里拿了出来。

    他解锁之后，手机屏幕上出现了一张全家福，他反转手机把照片展示给洛菱看：“中间的女孩就是琪栖，她拍这张照片的时候刚上大一。”

    洛菱用两只手接过手机，细细地打量起照片上的人。

    女孩综合了荣沛霖和凌雯澜的长相，五官精致、眉眼温柔。

    镜头前的她，笑容虽然腼腆但意气风发。

    洛光星和庞滂好奇地偷偷瞄了一眼，两人在看到荣琪栖的时候明显愣了片刻。

    庞滂双眉紧皱，随即他像是确认了什么一般，用力地拍了下大腿，大声地说道：“这不是洛哥的黑粉头子吗！”

    除了洛光星，车内的其他人纷纷疑惑地望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