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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看着这儿子油嘴滑舌的，郑韵硬是没有说出话来，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赶蚊子一样的道：“好了好了，真是不想看见你，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

    “诶！”

    他立刻应了一声，转身就要往外面走，还没走两步，就听见她父皇淡淡的声音传来。

    “阿溆的功课做完了没？”

    他的父皇一向不会怎么发脾气，说话的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但比起母妃刻意装出来的生气，父皇那轻飘飘的话明显要更吓人一些，此时听见这句话，脚步一顿，转过身来看着坐在母妃身边的父皇，双手背在后面，道：“先生吩咐的那些功课我都回了，况且，一样的功课每天都要做，实在是烦得很了。”

    “那也就是说，你都会了。”又是轻飘飘的语气。

    他心里莫名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敢说话，低着头，一只脚在地板上摩擦。

    “既然都会了，不如朕来考考你。”

    接下来的半个时辰，他父皇什么都不做，甚至将母妃撂在一边，就考了他半个时辰的功课，可惜，里面有一大半时他都答不上来的，半个时辰过后。

    朱翊钧气笑了，吩咐张诚送他回去，叫他好好地将这些学会了再出去，至于潞王那边，次日他就将潞王叫进来训斥了一顿，至于究竟说了什么谁也不知道，只是听说潞王从乾清宫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蔫哒哒的，没什么精神。

    文武百官先前反对潞王留在京中，这么多年倒是也习惯了。

    不过那都是后话，此时，郑韵看着自己儿子被带走了，才笑意盈盈的靠过来，分明都二十几岁了，两个十岁孩子的母亲了，却还像是当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