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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作甚？

    卫婳知道自己的身份上不得台面，自从忠恒世子与曦郡主过来的时候，她静静地不开口说话。只是没有想到，她做了长青世子的妾室，此时连站在这里似乎都是错误。

    “我是来寻三jiejie的。”卫婳看了一眼林清嘉的方向，轻轻说道，“我和三jiejie有话要说。”

    林清嘉当机立断，“不如这样，你们到茶楼里先坐下，我等会过去寻你们。”

    “那你快一些。”秦恬曦说道。

    林清嘉对着秦恬曦笑了笑，用眼神示意二jiejie与秦恬曦先过去。

    “卫姨娘，敢问何事？”林清嘉说道。

    “一定要这么生疏吗？”卫婳咬着唇瓣，“我也是你表妹不是吗？”

    林清嘉笑了笑，“原本就只是表亲，林家哪儿有姑娘家做妾室的规矩？”收敛了笑意，轻轻说道，“卫姨娘心里头也清楚，执意要入长青王府，娘家的那点情分也就算是断了。”

    卫婳听得是胆战心惊，她当然知道那一日自己娘亲兴致勃勃说着自己要嫁入到长青王府，要给世子做侧室时候的情形。

    素来和眉善目的老夫人目光如炬，有震惊有厌恶有失望。她被那目光压得喘不过气来，心中一直告诉自己不要后悔。

    后悔吗？

    她是有些后悔的，说好的侧妃，后来只是一顶青衣小轿被抬到了王府里头的，是张家人做得收脚，提前让她失了名节，说好的侧妃已经是水中月，镜中花，她只是长青世子的卫姨娘。

    “先前本说是侧妃。”卫婳的手死死搅着，僵硬着说道。

    林清嘉目光的疏离，“原先许的是侧妃，林家与卫家也断了往来，更何况现在？”卫婳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