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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亲他的下巴，然後是嘴唇，眼睛。黑暗里徐振的眼睛还是那麽清亮。楚乔问起徐振读过的那句话。

    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

    什麽意思？

    他听见徐振笑了笑说，意思是说，从前有一只鸟非常的高傲，觉得每一根枝头都不值得停留，所以就一直飞。

    那只鸟太挑剔了。楚乔评价。後来来到中国才知道这是徐振玩笑的谎言，苏轼的词，以孤雁自比，孤高自许，其实有点象徐振的为人，表面和煦，内心谁也瞧不起。

    楚乔也是一段时间後才清楚徐振心里没他。

    还是从同事口中听说徐莱要转院的消息，他找到徐振，拉著他躲进无人的值班室。

    做过许多次的亲密行为，临别前竟然连主动告知都无。他紧紧捏著徐振的手腕骨，问他为什麽。

    徐振还是淡淡的笑，毫无一丝惊慌，当然也没有离别的忧愁。

    他反握住楚乔的手，笑说，本打算等会告诉你的，没想到你已经知道了。我打算申请伦敦东部的学校，所以把meimei转到附近的医院。

    楚乔死死捏著他的手腕，那我呢？

    更彻底的话没敢问，我到底算你什麽人？仅仅无意义的炮友？楚乔太阳xue突突跳疼，徐振一次也没开口说过喜欢他，一切全部是自己主动自愿。徐振只是，没有拒绝。

    手掌一点点被徐振拉开，手腕上被套上了一样东西。镶满钻石的手表，Patek Philippe，价值不菲，一块表大概可以抵他好几年薪水。

    钻石闪烁冰冷耀眼的光，楚乔冷得颤抖，低哑喊他的英文名，REX。